苏衍笑了，“我觉得已经不可能比十殿阎罗更坏了，说呢？”
白眉男子当然知道苏衍暗指的是打造渡灵之船的事情。
的确，崇茗心地纯善，她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以一个吉祥物的存在坐在地狱女王的位置上，也不可能比十殿阎罗更坏了。
很多时候，我们怕的不是上位者尸位素餐，什么事情都不做。
而是怕这个上位者有雄才大略又没施展的本事，最后弄得劳民伤财、山河萧条，又一事无成。
但白眉男子还是有一点想不通，苏衍为何要逼这心地纯善的僵尸少女做地狱的女王。
很明显，她没有这方面的才能，也没有足够的气魄。
或许只有这样的傀儡才方便掌控？
但这也实在说不过去，因为所谓傀儡，那就是可以随便替代的东西。
而看苏衍的态度，此事非崇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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