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将千纸鹤打开，里面有一行字。
“谢谢你，谢谢你！”
简单的道谢，非常简单，没有任何其他话语，因为一切幻想都已经磨灭，两人已经不是同一世界了。
见到这两句道谢，苏衍摇了摇头，仿佛有些自责，有些后悔一般。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为了他甘愿奉献自己的贞洁，哪怕是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这样的女人还不够好吗。
什么情感，什么不喜欢都不过是借口罢了。
苏衍望了望天，眼中带着一丝忧伤之色。
或许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在感情上犹豫的人，一个对儿女之情有些白痴的人。
或许，他的心已经被填满了，真的装不下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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