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个事情,对他的计划产生了一定的负面影响。
“呃,徐家人怎么这般不当心,没造成百姓哄抢金银珠宝吧?”隆庆却是以为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显得关切地询问道。
高拱轻咳一声,却是进行提醒道:“皇上,徐公遴出身贫寒,家里如何能有如此巨资,臣以为他不过是一个贪腐之人!”
“事情终究如何,我等不得而知,高阁老此言太过于武断!孔圣人有云:所信者目也,而且目犹不可信;所恃者心也,而心犹不足恃。你亦是道说途说,纵使徐公遴家中真抬出两箱金银,何以认定他便是贪腐官员,而不是事有缘由呢?”徐阶知道必须护着徐公遴,却是进行辩护地道。
郭朴和李春芳暗暗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发现徐阶跟着林晧然多次交锋后,这口才和辩论能力已然见涨了。
高拱的脸上却是一沉,当即进行挖苦地道:“元辅大人果真是好口才,亦无怪乎徐公遴在听得你的讲义后,会拜你为师!”
“我跟徐公遴有师生之名不假,只是老夫就事论事,单凭两箱金银就断言他贪腐过于武断!现在朝堂命官的府邸遭人纵火不查,何以容不得两箱金银,高阁老怕是掉进钱袋子了吧?”徐阶有着南方人的精明,却是扭头望向高拱道。
高拱听到徐阶的讽刺,当即便是自鸣得意地道:“我虽不像某人般巨富,但亦是吃喝不愁,老夫一直视金银为铜臭之物!”
“你视金银如铜臭,岂知徐公遴不是如此?”徐阶淡淡地反驳了一句,而后对着隆庆道:“皇上,高阁老手上并没有真凭实据,却不可听其凭空想象和捏造,为今之计还是要下令彻清顺天巡按林平常所献的食谱是否确实令先皇致病!”
“此事无须再查,天下谁人不知是先皇常年服用丹药所致,皇上还请下旨训斥徐公遴,不可让这等小人实寒了朝中重臣的心!”高拱亦是继续地重申态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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