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在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徐阶等人这才明悟过来。
南幸虽然不会像南巡和南游花费那般庞大,但亦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单是护卫军就一万多人,这前往安陆往返要大半年的时间。
却不论嘉靖是否听从劝阻,若是户部根本无力承当这一笔庞大的开销,皇上想要前往承天府的愿望已然是破产。
“林爱卿,户部能否承担得起朕此次南幸承天的开销呢?”嘉靖面沉似水,显得冷漠地询问道。
林晧然似乎是经过几番思考般,这才诚实可信地回应道:“回禀皇上,此事花费甚大,而今二月可谓是青黄不接之期,户部太仓存银已不多,已然是无法承担此次南幸承天的开销!”
徐阶等人听着这番说辞,不由得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发现林晧然劝阻的手段显得更加的高明,嘉靖的脸色则越发的难看。
正是双方心情各异之时,林晧然的话锋一转地道:“若是皇上执意南幸承天,恐要尽快督促徐阁老的门生成守节尽快将赃银押解至京,此事便可水到渠成!”
虽然朝廷在砍掉严世蕃的脑袋之时,便已经下令查抄严家,但朝廷所委任的新任江西巡按成守节八月份才到袁州府。
这查抄严家的工作进行两月有余才算是告一段落,而押解的两百万白银虽然已经在路上,但至今都没有运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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