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海瑞参加他所主持的嘉靖三十二年会试,他对海瑞则是全然没有半点印象,并不晓得自己黜落的卷子中有没有海瑞的那一份。
徐阶带着这些杂念起这一份《治安疏》,只是越看越感到心惊。这海瑞不是摸老虎的屁股,简直就是狠踹老虎的屁股了,无疑是一种寻死的行为。
亦是在这时,他知道为何皇上突然会召见于他,这海瑞简直是捅破了天。以他对嘉靖的了解,哪怕现在将海瑞是碎尸万断,皇上都会嫌这般过于便宜海瑞。
“徐爱卿,你怎么看?”嘉靖跟着以往那般,选择可计于徐阶道。
徐阶正想要回答,但发现站在床头边上的黄锦朝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一时吃不准黄锦的意思,便是同仇敌忾般地回应道:“海瑞诽谤人君,简直罪无可赦!”
此次他并没有表达过多的个人情感,而是秉承一贯维护着嘉靖威严的原则,从而处于一个可进可退的位置中。
政治是一种艺术,而说话更是如此,徐阶无疑是此中的顶尖高手。
嘉靖对徐阶的答案还算满意,便是淡淡地说道:“朕今病久,使朕不能出御便殿,故受此人诟詈耶!海瑞之言,亦非全是无稽之谈!”
咦?
徐阶不由得微微一愣,作为陪伴嘉靖最久的臣子,当即便意识到嘉靖对海瑞并没有恨之入骨,甚至还有着饶他一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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