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嘉靖三十九年二月,南京户部尚书马坤奏请将士兵月钱由“一石米折银五钱”改为“一石米折银四钱六分”,加上南京粮储总督户部右侍郎黄懋官请革募补军士妻室之月粮,继而发饷拖期。
于检阅演习当天,南京振武营发生兵变,这三千乱兵将南京粮储总督户部右侍郎黄懋官杀之,并裸尸于市,并胁迫南京兵部尚书张鳌发银犒军。
守备太监何绶许以“犒赏十万两”和“免死券”,这才平息此次兵变。
只是这像是开了一个口子般,振武营的将士从恢复一石米折银五钱并不满足,近几年数次哗乱要求提高折色,现在竟然提出要求一石米折银八钱。
徐阶面对着这个贪得无厌的振武营,亦是不敢轻易触碰这个兵营,正想要同意南京户部方面所请,却是突然灵机一动,便是改为票拟:“着户部堂议!”
阿啾!
徐阶这五个字刚刚写完,突然鼻子一酸,当即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不由得嘀咕一句道:“谁在骂老夫?”
天空已经放晴,北京城的上空露出了一片蔚蓝。
“十九叔,你这是怎么了?”林福一直都等候在宫门外,看到林晧然如此狼狈地走出来,当即上前关切地道。
林晧然的头发显得凌乱,整套官服还是湿答答的,关键明显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劲头,无疑很是让人感到很是担心。
“我没事,先回府里换洗吧!”林晧然显得情绪不高地应了一句,对着林福直接吩咐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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