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如此,去年的秋粮便是进行了折银,从而解决宗藩禄米的银子欠额。
“征银?”杨富田的眉头微微蹙起,却是颇为意外地望向林晧然道。
却是这时,一个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道:“此事不妥!”
说话的正是旁边吃饭的云南主事海瑞,他已经将饭碗是吃得底朝天,又将那碗汤一饮而尽,却是突然一本正经地表态道。
这个声音并不小,整个饭厅的注意力原本都聚在这里,此刻更是惊诧地望向了云南主事海瑞。
不说他仅是户部最底层的六品主事,且还是举人出身,哪来的自信让他竟然胆敢跟文魁正堂大人如此的说话?
“海主事,注意你的身……”杨富田的眉头微蹙,当即便是要端起上官的架子道。
林晧然却是抬手制止了杨富田,显得温和地询问道:“海主事,却不知本正堂哪里不妥呢?”
“且不论太祖时期已经明令禁止金银交易,一旦改征粮为征银,那么各地知县必从中谋取私利!下官做为淳安知县和兴国知县,这银子的成分便有大学问,若是地方官以火耗谋之当是如何?”海瑞并没有畏惧林晧然,显得是有条有理地道。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小了下来,一些官吏纷纷朝着这里而来,这个时候还没有进门,便是看到这个令人惊诧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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