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崇文门的税官仅仅是一个不入流的官员,征收普通商贾或百姓的货物还成,但面对他们这些关系户历来都是乖乖地放行。
此事就像一个守城士兵向当地的长官要进城费,既是荒谬又是不知死活。
亦是这个原因,哪怕通惠河码头的货物堆积如山,崇文门车水马龙,很多贵重的商品都是从这个门进入内城,但崇文门一年的商税收入亦是只有区区万两银子。
阳光高悬于高,崇文门前的货车正处于烈日之下。
“交不得商税,入不得此门!”
在崇文门前,一个身穿青色官服的小老头笔直地站在城门口,面对着黑压压运输货物的车队及一帮背景深厚的管事,宛如一头拦路虎般地朗声道。
“这个税官好气派!”
“他可不是普通的税官,正是咱们大明的海青天!”
“海青天?呃……就是那个当年吊打胡公子的海青天海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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