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孙吉祥的提醒,林晧然发现这个可能性特别大。
在大明做官,皇上的恩宠重要,但个人的官声亦是不可忽视。如果徐阶跟严嵩仍然不清不楚,特别两家还存在着姻亲关系,确实对徐阶的官声极为不利。
凭着徐阶目前的名声,裕王一旦继任大统,还真没有徐阶什么事了。
“徐华亭这也太不地道了吧!严嵩当初让李本让位,给他安排次辅的位置,他可谓是严嵩指定的接班人呢!”林晧然却是打抱不平地道。
孙吉祥端起茶盏,显得公允地说道:“东翁,这个朝堂可没有什么情份,有的只是个人利益!徐阶想要赢回好名声,那么他就要跟严嵩划清界限,只能怪严嵩的声名确实太臭了一些。若是真要论的话,严嵩未尝不是恩将仇报,昔日为了得到首辅的宝座,他亦是在背后捅刀夏言?”
真要说起来,这只能说是严嵩的一种报应。
眨眼间,二月悄然来临,柳树已经开始钻出嫩芽,整个京城多了一丝春意。
跟着以往一般,一到下衙的时分,官吏就如同是脱缰的野马一般,纷纷离开衙门朝着自家的居所而归。
不管朝堂如何地暗流涌动,京城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一切都是跟着以前没有什么两样,很多官员纷纷相约一起小聚。
林晧然跟着以往一般,在处理完日常的事务后,掐着时点从左侍郎衙署走出来,而轿子早已经等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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