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见过大司徒!”林晧然面对着户部尚书严讷,显得恭恭敬敬地进行施礼道。
“左宗伯有礼了,今年外官到京,可是门庭若市?”严讷跟着徐阶有着谦逊之风,对着林晧然温和地回应道。
由于今年是外察之年,林晧然不仅是礼部左侍郎,而且还有一位吏部尚书的岳父,故而成为了诸多地方官员攻坚的对象。
林晧然并没有否决,而是谦虚地回应道:“确实是多受滋扰,不过下官不及大司徒的德高重望,却不敢将外官全拒之门外!”
原本是一件令人羡慕的事情,但林晧然却是说得苦不堪言,令到严讷亦是呵呵一笑,却发现高拱望向自己,便是疑惑地询问道:“肃卿,我脸上可是有东西?”
严讷和高拱是同年关系,都是嘉靖二十年的进士,同样以庶吉士的身份进入翰林院。严讷得益于徐阶的提携,现在已经是准阁老兼户部尚书,而高拱现在仅是礼部右侍郎,地位存在不小的差距。
“公豆在面上!”高拱面对着严讷的询问,脸带笑容地回应道。
严讷听到这话,下意识伸手想要抹掉脸上的豆子,只是看着高拱戏谑的表情,当即知道自己是被戏耍了,这分明是拿他的麻子脸开涮。“”
林晧然初时亦是以为严讷的脸上沾着豆子,只是看到严讷的脸上很是干净,只有一张颇为形象的麻子豆脸,当即便反应过来高拱所指的豆子是何物。
到了这一刻,他发现还是看轻了这位同僚的傲慢不逊。人家的麻子脸是有问题,但你这般当面戏弄,分明是要结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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