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并没有进行当场否决,而是温和地望向林晧然进行询问道:“若愚,不知你以为用什么谥号合适呢?”
这个手段无疑很是高明,既没有直接拂了高拱的脸面,又轻描淡写地给林晧然出了一个难题。
如果景王没死,高拱还仅仅是一个礼部右侍郎,但现在景王已经死了,那么高拱已经注定是将来资历最深的大明帝师。
高拱的眉头微微蹙起,亦是扭头严肃地望向林晧然,想知道这小子懂不懂得转变一下。
林晧然对高拱并没有过多的畏惧,显得就事论事地道:“景王昔日在京之时,行为素来谦逊有礼,百官亦是称赞有加,谥号用‘恭’可好?”
徐阶的高明在于谁都不会主动得罪,却是含笑地望向李春芳又是进行询问道:“子实,你觉得哪个合适呢?”
这个选择权一下子落到了李春芳手上,不管李春芳选哪一个,都不会有谁怨上他徐阶。
“景王在外之事多是耳闻,而其在京城确实如左宗伯所言,待人是谦逊有礼,下官以为谥号‘恭’更为合适!”李春芳虽然对高拱有所忌惮,但却不可能跟着高拱一起胡来,便是认真地回应道。
礼部尚书和礼部左侍郎统一了意见,哪怕高拱这位礼部右侍郎再如何不痛快,那亦是胳膊扭不过大腿。
谥号的事情定了下来,又是商议着具体操办的事项,由着李春芳亲自主笔,很快就拿出操办景王身后事的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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