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正是处于兴头上,却是对着黄锦又是一本正经地道:“黄锦,你说朕能不能修道长生?”虽然他更渴望白日飞升,只是话到嘴边,又是回归比较稳妥的目标般。
“主子你是天赋异禀、骨骼清奇,又有泱泱中华的资源相辅,今又得上古仙书。若是您都得不了长生,那么试问世间还有谁人能得长生呢?”黄锦似乎都不经大脑,当即便是将这番话极为认真地说出来道。
不管嘉靖信不信,反正他黄锦是信了,当今圣上必定能够修得长生,那些胆敢说皇上修不了长生的人都该死。
嘉靖就是喜欢听这些话,特别黄锦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格外好听,便是呵呵地笑道:“当今是此理,若是朕都修不得长生,那么这世间有谁还能修得长生呢?”顿了顿,又是追忆过去地道:“昔日的夏公谨说朕再坚持修道便死得比他还早,结果他……死了,朕离长生仅有一步之遥!”
黄锦听到这番话,事情关系皇上的阴暗面,却是低头装着没听到。
明朝立国至今,亦是到了本朝才有首辅被宰的先例,怕是当今皇上是推不掉暴君的名头。不过这一切都是夏言自找的,以为深得皇上的宠信,结果什么话都敢说。
满朝文武百官谁不知皇上修长生如同水中捞月,但: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特别这个装睡人还很小心眼。
从寝室中出来,直接来到了殿中。
冯保和陈洪显得很是尽心尽责,将奏疏分门别类地进行了归整。
“百官的贺表在哪一摞?”嘉靖在软塌坐下之后,便是淡淡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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