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自然不会将这些想法说出来,又是认真地叮嘱道:“太岳,裕王将来必定能够承继大统,你现在的担子不轻,务必要好好教导于他,将来辅助他做好一代明君!”
“学生谨遵恩师教诲,一定会好好教导裕王殿下,让他将来能成为一代明君!”张居正保持着恭敬的态度,显得彬彬有礼地回应道。
徐阶很满意张居正的态度,轻呷一口茶水并叮嘱道:“现在的朝堂形势复杂,明年的形势会更加复杂,特别林晧然不是一个能够真正安分下来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且安心教导于裕王,在国子监当好差,其他的事情切勿掺和进来,你可明白为师的苦心?”
“学生明白,多谢恩师一直以来的栽培!”张居正微微感动,又是进行拱手道。
这确实是一句心里话,从参与《兴都志》的编修,再到出任国子监司业,如今得以进入裕王府出任讲官,这些通通得益于这位老师的精心安排。
正是这些安排,虽然他没有林晧然和李春芳那般火箭上升,但却走得很是稳当,更是能够得到了未来大明帝师的一张王牌。
正是这时,管家从门外进来,在徐阶的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
张居正见状,特别是看到徐阶的反应后,便是站起来恭敬地拱手道:“老师,学生不敢叨扰,先行告辞了!”
“好,以后常来!”徐阶的脸上如沐春风,便是轻轻地点头道。
张居正又是恭敬地施予一礼,这才悄然地退了出去。
刚刚为了不至于失礼,他一直憋了一泡尿。在离开徐阶的书房后,他并没有当即选择离开徐府,而是借用了徐府的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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