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魏时亮是以卵击石,那么宁江却是自寻死路,他这是挑战官场的潜规则,实质是官场最忌讳的“以下犯上”。
宁江的眼睛一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般道:“我意已决!”
“你们二个当真胡闹啊!”杨富田心中大气,便是连同魏时亮一起指责道。
宁江一直习惯于跟杨富田打嘴炮,便是当即进行挖苦道:“如果事事尽是只晓得忍让,那我等跟徐华亭还有什么区别?”
却不得不说,堂堂的大明首辅在这一个戊午科的小圈子里,已然成为了一个反面人物般的存在,现在更是无端端地躺枪。
林晧然深吸了一口气,便是对着他们二个人说道:“既然你们不怕被贬出京城的话,那么做便做吧!不过你们这般做只会白白牺牲,且做不成事情,此事还是由我运作吧!”
宁江和魏时亮交换了一下眼色,当即恭恭敬敬地对着林晧然施予一礼道:“一切听从师兄的吩咐!”
杨富田看着林晧然选择出手,却是不再继续吭声。如果魏时亮和江宁是以卵击石的话,那么林晧然却是以石击石,令到事情可能有另一番结果。
林晧然则是让人送来了纸笔,旋即便是在这里筹划着这一件事,决定跟杨博唱一唱反调。
宁江和魏时亮纷纷献策,包括杨富田亦是认真参与进来,不过他们的眼睛很快变了,显得既欢喜又震惊地望向了林晧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