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炜却是没有跟着行动,则是暗暗地望向了皇上,很希望皇上将帮着裕王说情的徐阶进行严惩,甚至直接将徐阶革职。
嘉靖仿佛忍让多时,额头的青筋突然冒起道:“纵使朕现在老了,那亦要等朕的身子进了寑陵,否则谁敢跟朕提立储之事,朕必杀之!”
最后四个字,明显透过着浓浓的杀意。跟着那些受到正统教育的皇帝不同,嘉靖是以小宗继大宗,对臣子却是历来想杀便杀。
“臣谨尊教诲!”
徐阶和袁炜放下了勾心斗角,知道最近关于立储的风言风语已经引起了皇上的极大不满,显得恭恭敬敬地施礼道。
徐阶看到皇上没有惩戒自己,则是暗暗地吐了一口浊气,眼睛闪过一道得逞的亮光。
正是这时,一个太监前来汇报道:“启禀皇上,礼部右侍郎秦鸣雷今日在街市觅得一件重宝,正在宫门外求见!”
如果在嘉靖科举历史上,谁是最大的幸运儿,那必将属于现任的礼部右侍郎秦鸣雷。
秦鸣雷是南直隶无锡人士,在嘉靖二十三年的会试和殿试之中,却是发挥很是一般,仅考得了二百多名的同进士。
按着常例,这种人注定是要外放地方出任知县或推官,只有很小的机会成为言官才有机会重返京城,而其仕途往往只能触摸到知府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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