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千山等人当即微微一愣,显得小心翼翼地望向了徐鹏举,却没想到这位陆公子直接将魏国公的小心思给捅破了。
在这次的花魁大赛中,魏国公打的如意算盘落空,他名下那间赌坊亏空了不少钱财。现如今突然坐地起价,无疑是想要弥补这一笔亏空。
徐鹏举的脸色阴沉,眼睛用力地瞪向陆公子。
陆公子却是浑然不惧,摆动扇子微笑着继续道:“林晧然在两淮盐场推行新的晒盐法,听说是卓有成效,今后淮盐产量必然提升,而他接下来还可能推行票盐法。可以预见的是,我们的买卖必然会受到冲击,利润必定比往年要低。魏国公,你突然要将价格提高一成,本公子可以掏钱,但总归得给一个合理的理由吧?”
“是啊!接来下的生意难做了!”
“哎呀,今年还不知能不能赚到钱呢!”
“陆公子说得没错,这涨价也得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啊!”
……
陈员外等人心里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根本不想从口袋里面掏钱,现在看着陆公子做了出头鸟,自然是乐于附和起来。
最为重要的是,陆公子说得还有些道理。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实则是淮盐,却是乐于看到灶丁逃亡,而不愿意看到淮盐的产量提高。
徐鹏举仍然一言不发,却是将目光望向了陈员外等人。
本以为这帮人赚得盆满钵满,自己要他们多出一成弥补自己的损失是件心照不宣的小事,但却没想到这帮人如此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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