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邦的母亲从福建不辞万里而来,却是出现在礼部衙门前,对着迎出来的陈经邦举起拐杖就砸了上去。
“师相,虽然陈母棍打陈尚书,但男女同权恐怕还是很难推进的!”王弘海继续揣测着林晧然的心思,便是微微一笑地道。
面对着这种情况,特别林晧然如日中天般崛起,他亦不得不选择隐忍。
“刚刚国安署来报,皇上被埋在点金楼之中,而今生死未卜!”刘统领在东门得到消息便赶了过来,显得十分慌张地汇报道。
尽管陈经邦贵为礼部尚书,但他更是人子。如此被陈母在礼部大门棍打,在孝道至上的时代,亦是只能乖乖挨打和认错。
林晧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是轻叹一声道:“我说的不是外敌,而是担心咱们内部会出大乱子!”
当然,陈母的举动仅仅是棍打了陈经邦这个领头人,但却不可能完全压制住整个男权联盟,此举仅仅只是给女权带来一丝曙光。
林晧然倒亦没想到事情会出现这个变数,但他的预感的大事似乎不是这场争斗。正要将茶盏放下,结果看到御林军统领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不……
身穿蟒袍的林晧然跟往常那般忙于国事,只是右眼皮突然跳动,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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