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上午,三司会审结束,徐阶为着他的所做所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却是被判处了斩立决。
结案文书在内阁没有驳回,却是将这份结案文书送到陈太后那里走了一个流程,而后便将这位前任首辅推上断头台。
张居正作为徐阶的得意门生,特别此次张居正其实是徐阶的棋子之一,而今下面很多官员强烈呼吁张居正下台,这无疑给张居正相当大的压力。
正是如此,张居正上疏请辞其实是在情理之中,在他享受从翰林侍讲学士到阁臣快车道的同时,他亦是将仕途跟徐阶绑得很结实。
张居正不由得微微一愣,显得有些惊讶和不解地求证道:“你真的猜到了?”
“张阁老,徐阶此次的所作所为跟你没什么干系,而且你提前跟我和郭朴通了气!若是你是为这个事情而辞官,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我已经帮你平息了这个声音!”林晧然抬头望向张居正,显得满脸诚恳地挽留道。
旁边的银丝炭正在悄无声息地燃烧,却是不带一丝烟火气,仅仅留下一层淡淡的白灰,给这个房间输送着暖意。
张居正却不为所动,语气透着几分寒意地道:“下官之所以选择辞官,并非全因我老师之故,而是……我已经不满于你!”
咦?
正在给林晧然茶杯续茶水的陈经邦听到张居正竟然怪罪到自己老师头上,不由得十分惊讶地望向张居正。
“张阁老,不知我做了何事,让你对我产生不满了呢?”林晧然无奈地端起茶盏,显得十分镇定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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