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知道吴康是北镇抚司的同知。当即便是紧张地道:“吴康,老夫并没有什么逾越之举,你不能将老夫带到北镇抚司!”
早在林晧然赴京参加会试之时,他便见识到北镇抚司的手段,而自己到那里肯定熬不住那些酷刑。
“呵呵……徐阁老,你终于感到害怕了啊!”吴康将徐阶的惊慌看在眼里,却是十分冷漠地说道。
徐阶暗暗地咽了咽吐沫,却是显得硬气地道:“老夫虽已被朝廷削籍,但门生有一千多人,二百余人还在官场之中。若是无凭无据便要将老夫押进北镇抚司,你可知其中的后果?”
“徐华亭,我的妹夫说得对!你做了几年风光的首辅后,其实整个人早已经膨胀,却是早已经看不清朝局了!”吴康听到徐阶的威胁,却是不屑一顾地道。
徐阶发现门口吹进来的风格外寒冷,便是蹙起眉头道:“吴康,你此话是何意?”
“你在官场的门生确实有很多,只是这都是你风光时的门生,而今整个官场有几个人还敢自称是你门生呢?”吴康抱手在胸,显得同情地望着徐阶道。
虽然大明很重师生关系不假,但徐阶的声名早已经臭了,更是被朝廷削了籍。但凡有一些上进心和自爱的官员,都已经眼徐阶划清了界线。
徐阶意识到那帮门生很可能靠不上,但还是嘴硬地道:“这都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我的弟子都懂得如何尊师重道。远的不说,老夫现在寄住在王希烈家里便已经证明了这份师生情。若是你敢将我抓到北镇抚司,此事定然会满朝皆知,你当心你的官职不保!”
“呵呵……你这里犯了两个错误!”吴康知道徐阶这是有意恫吓自己,但还是一本正经地伸出两根手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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