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跟王弘海、蒙诏和陈吾德等人的境遇不同,接连三次会试失利,直到隆庆二年才中得进士,今授礼部主事一职。
林晧然看着李焘出现,却是知道这个学生不会无缘无故打扰自己,便是认真地询问道:“若临,你此番找为师所为何事?”
“学生是来向师相道别,恕学生今后不能替师相效犬马之劳!”李焘的脸上浮起几分悲伤,却是进行告罪道。
林晧然当即意识到事情不妥,便认真地询问道:“你干了什么?”
“我方才已经向通政司呈交一道谏本,言辞颇为激烈,料想东厂的番子很快便拿我下诏狱,故而特来向师相辞行,亦是来感谢师相这些年的关照和教导,学生此次入狱便是生死无憾!”李焘先是认真地解释,而后跪在地上磕头道。
林晧然不由得深吐一口浊气,却是知道李焘这是要捅马蜂窝,便对着他淡淡地询问道:“可有副本?”
“师相,学生一人做事一人当,此次定不会连累您及元辅大人!”李焘呈上早已经准备的副本,显得视死如归般地道。
林晧然不禁苦笑,事情哪是他说不牵扯便不牵扯的。
这个朝堂的政治生态极为复杂,任何一个风吹草动都能演变成一场大风暴,何况李焘这本奏疏已然是要捅隆庆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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