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身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衫,但不是他不想穿得体面些,而是明朝对百姓有着严苛的衣着规定,随着前几天吴康携圣旨到达便不再是官身,便是抬起脸对着王弘海道:“王同知,你就莫要折煞老夫了,老夫现在只是一介布衣,何来阁老之称!”
“哪里的话,在下官的心里,您永远是阁老!”王弘海亦是有君子之风,显得十分温和地表态道。
徐阶的脸上露出几分欣慰,而后扬起手上的金碗道:“王同知如此之言,老夫心甚慰!今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而今老夫家中被抄,纵想要投奔于友人,路途亦需一些依仗,故想带离此碗,可允?”
“不过一个金碗而已,你都抄了我家多少财物了!”徐璠看到王弘海脸上的犹豫,显得没好气地说道。
王弘海长吁了一口气,却是坚定地摇头道:“徐阁老,此事不妥!徐家已经被查抄,此金碗当在查抄物品之列,还请下官不能应允!”
“当真这点薄脸都不给吗?”徐阶听到王弘海拒绝自己,亦是换了一副脸庞般地道。
王弘海面对着徐阶的目光,亦是坚定着自己的原则道:“徐阁老,还请恕罪,此金碗必须得留下!”
尽管他心里同情徐阶的遭遇,但却是有自己的为官之道,特别想到这些年被徐家残害的百姓,徐家人何曾给那些百姓一个金碗留活路呢?
“姓王的,你简直是欺人太甚!”徐璠看着王弘海如此的不顾情面,亦是指着王弘海的鼻子怒道。
王弘海自知理亏,但亦没有退让的意思,同时让手下对大腹便便的徐璠摸身,却是从他身上摸出了不少的金银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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