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真出大事了!”徐瑛顾不得徐阶的不满,便是认真地强调道。
徐阶看到徐瑛如此慌张的神情,却是仍旧平静地询问道:“张大牛的案子顶多不过是诬告,你慌什么慌?”
咦?
徐瑛听到这番话,不由得惊讶地抬头望向父亲,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小动作压根骗不了父亲,包括此次自己打着他名义将林润骗过来处理张大牛的事情。
“说吧!案子究竟怎么样了!”徐阶看着徐瑛惊讶的表情,显得有几分得意地端起茶盏淡淡地询问道。
实际上,在徐瑛假借自己名义将林润请过来之前,他便已经知道了张大牛的案子,更是知道徐瑛要通过徐光年坐实张大牛盗墓的计划。
只是这其实都是小事,毕竟张大牛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这挖出棺椁是铁一般的事实,已然是难逃律法的裁决。
纵使这个事情变得再坏,亦不会坏到那里去,顶多背负一个打击报复张大牛的恶名,但这对树大根深的徐家根本就不算事。
徐瑛咽了咽吐沫,眼睛复杂地望向智珠在握的父亲,便将刚刚在松江府衙公堂所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徐阶原本还笑盈盈地倾听着案情,只是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不变,当听到白鹤坝和白鹤村的事情后,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本以为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却不想不仅牵扯自己家里侵占白鹤村数十亩良田,而且还翻开白鹤坝决堤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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