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知,你扯白鹤村的事情做甚?张大牛挖我家先祖之墓,更是将棺椁挖了出来,按大明律当判流放!”徐光年看着事态朝着不利于自己徐氏一族的方向发展,便是进行质疑地道。
这……
堂下的百姓发现两个事情似乎有关联,但似乎又没有什么关联,却是不由得纷纷扭头望向王弘海。
“不错,此案已经铁证如山,却不论张大牛的意图如何,但挖我族叔先祖的棺椁已然是事实,当流放三千里!”徐瑛知道事情皆因张大牛而起,显得狠狠地附和道。
王弘海并没有慌乱,而是扭头望向徐光年询问道:“徐光年,既然你说那副棺椁属于你家的先祖,却可知棺椁里面有何财物,棺椁的骨髓是男是女,是一具还是两具呢?”
“此事已经年久,我如何还能得知里面有何物!不过我刚刚已经向巡抚大人说明,此棺椁乃是我祖上的弟弟,现在已经绝嗣!”徐光年亦是临时才决定冒领那副棺椁,自然不知晓棺椁里面的情况,但还是决定一条路走到黑般道。
王弘海轻蔑地瞥了一眼徐光年,当即便对着坐在堂上的林润拱手道:“巡抚大人,且不说棺椁的具体情况跟徐光年所言不符,而棺椁并非是葬于此处,而是由洪水从其他地方冲运而来!经过仵作的检验,棺椁内有大量的河沙,此事便可以进行佐证,故而徐光年此次是冒领棺椁而蓄意报复张大牛!”
啊?河沙?
徐光年不由得暗暗地咽着唾沫,显得惊恐地瞪大眼睛。
原以为只要他咬死那副棺椁属于他祖上,便足以让处处跟他们徐氏作对的张大牛被判流放,却不想这里还有这么多枝节,更想不到那副棺椁是他处冲运而来。
“既然棺椁是从他处冲运而来,如何还能说张大牛盗墓,此棺椁又怎么可能是徐光年所有呢?”海瑞亦是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徐光年,当即便是质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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