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知,你在这里说了半天,却不知此事跟张大牛盗墓有何干系?张大牛挖我族叔一脉棺椁已是铁证如山,纵使你这位探花郎再如何巧舌如簧,亦是无法脱其罪责!”徐瑛亦是不再选择避讳,排开人群走上公堂质问道。
虽然他是因恩荫入仕的闲散七品小官,而今更是已经辞官归田,但亦算得上是官场中人,故而有站在这里跟海瑞等人对话的资格。
林润亦是不想被王弘海牵着鼻子走,当即便是附和道:“徐大人所言在理,此次跟案情并无关系,王同知你亦休要偏袒此恶徒!”
“巡抚大人,还请等下官将话说完!”王弘海微笑地回应林润,而后转是扭头望向徐瑛道:“徐三公子,其他人或许不清楚,但你当真不应该不知晓!当年白鹤坝决堤,世间便再无白鹤村,而徐家名下则多了白鹤岭一带几百亩良田,此事又当如何解释呢?”
世事便是如此的神奇,在关乎松江的田产事情上,却是总是能够跟徐家扯上一些关系。
“敢情徐家的几十万亩田产是如此得来的!”
“呵呵……戚继芳当年可没少将无主之地划给徐家呢!”
“哪有那么多的无主之地,都是一些被人欺压的可怜人罢了!”
……
堂下的百姓得知这个事情后,结合徐家坐拥几十万亩良田,却是纷纷为着那帮死去的白鹤村村民鸣不平地道。
现在事情亦是逐渐明朗,张大牛已然不是挖掘什么棺椁,而是想将白鹤村那些尸骨挖出来,从而将一段被洪水所掩埋的真相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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