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庆看着一份份打着劝谏名义的奏疏,特别看着那些不敬的字眼,让他先是汗如雨下,而后却是变得咬牙切齿地骂道。
到了这一刻,他终于理解为何父皇当年选择躲在西苑修道二十载,实在是这一大帮官员过于惹人厌了。
偏偏地,他这位帝王在这件事情上当真不占理,让他这位堂堂国君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滕祥和李芳在场,看着隆庆如此失态,心知隆庆的自尊心上升是一方面,更重要还是百官的奏疏已然是刺痛了隆庆。
隆庆慢慢地平息心情,而后抬头望向滕祥和李芳询道:“依你们之见,现在朕……当如何是好呢?”
“皇上,万万不可让三司调查此事啊!”滕祥深知调查的严重后果,当即便是认真地表明态度地道。
隆庆亦不想让人知道是他故意困陈皇后于西苑的举动,亦不想那晚乔装入睡的事情暴露,却是无奈地说道:“朕自然知晓不能查,但朕总不能一直避着啊!”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然非要着手解决不可。若是再如此下手,那些不要命的官员恐怕不知再骂出多难听的话,自己可没有父皇血洗左顺门的魄力。
“皇上,不若请林阁老入宫吧?”年迈的李芳犹豫了一下,当即便是提议道。
滕祥的眼睛闪过一抹恨意,却是阴阳怪气地说道:“此事之所以闹得如此大的动静,恐怕挑头的正是林晧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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