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知道徐琨跟自己这位上司已经搞好关系,这些天但凡有不利于徐阶的奏疏都会交到徐阶处置,简直就是徐家的看门狗。
“徐阁老是吾师,你认为我会上疏弹劾吾师吗?”吴时来的眉头微微蹙起,却是显得不快地质问道。
胖大监一听还真是这个道理,当即便陪着笑脸并接下奏疏道:“呵呵……是杂家多想了,这便办你办理!”
“许公公,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太极门可是有办事章程的!”吴时来的怒意不消,又是认真地告诫道。
胖大监没想到吴时来是这般性格的官员,心里不由得暗自不喜,但脸上仍旧陪着笑容道:“吴大人说得是,我一定按章程办事!”
旁边的小太监深知自己这个上司是什么德行,但亦是过来赶在下衙前处理好这份奏疏,将回执恭敬地递回了吴时来。
吴时来回执便放进袖中,只是正要转身离去,左边的腿关节便是隐隐发痛,让他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当年在刑部大牢为了不供出老师,他可谓是饱满折磨,身体亦是那个时候出了一些状况。在广西横州的卫所充当兵卒的那些年里,他亦是落下了风湿的病状。
每逢大阴天或雨天,他的腿都得遭受折磨,时常晚上睡觉都不能伸直腿。为了防止感冒,以致夏天都穿得比常人要多。
“吴大人,你怎么了?”小太监看到吴时来突然间站立,当即困惑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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