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如此,林晧然早已经是一棵比徐阶高出一大截的参天大树,而徐阶想要翻盘已然只能寄托在这个国本之争。
郭朴亦是意识到这是徐阶的唯一胜算,虽然早有些预料,但看到徐阶主动挑起战事,心里还是不由得暗叹了一口气。
“王祭酒,此话不可胡言!且不说至今还没有六岁便出阁读书的皇子,纵使武宗太子之时亦是八岁才读书,岂容你在此如此扰乱朝政,皇长子更非是将来的新帝!”林燫面对王希烈的言论,当即站出来指责道。
王希烈却是无惧于林燫,便是进行争辩道:“下官刚刚已经言明,年幼接受圣人教诲更为有益!现今皇嫡子迟迟不出现,恐怕亦不会出现,那么将来的天下自然是由皇长子治理,而今安排皇长子出阁读书最为适宜!”
“皇上尚值壮年,你们二人在殿中如此谈论新帝,当真是要不忠吗?”郭朴却是拿出话柄,当即站出来呵斥道。
咦?
面对着这一顶不忠的大帽子,王希烈和林燫不同得一惊,却是暗自咽起吐沫,生怕自己再说错话。
这……
原本已经摩拳擦掌的徐党准备应战的徐党不由得愣了一下,亦是不敢被戴上这顶帽子,便是纷纷扭头望向徐阶。
殿中的官员见状,不由得暗自佩服地望向郭朴,能爬到这个位置的大佬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徐党还真没有太多资本跟林党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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