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着这些人的阴谋诡计,再瞧林晧然正在默默地充盈财政收入,却是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小团体。
不过他心里十分清楚,自从他将门生刺递给徐阶那一日开始,他便已经将自己绑在徐阶这艘船上了。
“太岳,你且留下!”徐阶却是叫住要离开的张居正,扭头吩咐徐琨道:“你替我送一送张尚书和谢大人!”
“是!张尚书、谢大人,请!”徐琨应了一声,便是对着张守直和谢登之恭敬地抬手道。
张守直和谢登之深知张居正才是徐阶最为依重之人,亦是徐阶所属意的接班人,又是朝着徐阶拱手离开。
张居正看着三人离开,对着徐阶恭敬地询问道:“师相,不知有什么事吩咐呢?”
“太岳,早前你入阁之事受阻皆是为师不慎所致,你心里可曾怨恨过为师呢?”徐阶打理着这个自己的一手栽培的得意门生,显得笑盈盈地询问道。
张居正听到这个问话,当即眼睛泛起泪光地道:“师相待弟子恩重如山,心中感激还来之不及,又岂敢有如此猪狗不如的想法!”
身处于这个勾心斗角的大明官场,特别是拜徐阶这个伪君子为师,若是没有几分演技,那亦是枉费跟了徐阶这么多年。
不过他亦不是全然在演戏,毕竟他仅仅是嘉靖二十六年的进士,期间还借病返回湖北老家呆了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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