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翁跟这位新科会元认识?”王稚登先是一愣,而后困惑地询问道。
林晧然的嘴角挂起一抹苦涩之色,便是将当年的扬州之行说了出来。正是那个陈潇潇的案子,让林晧然借机修理了扬州官场,最终顺利地推行了纲盐法。
至于那位被冤枉的张无尽,本以为是一个没有多少学识的书生,却不想经过这些年的努力,竟然考取本届会元。
没多会,一个青年书生被林金元引了进来。
时隔多年,这个一度蓬头垢面的书生,而今显得穿戴干净,眼睛亦是多了一份稳定,而浑身亦是透着一股经历世事沧桑后的淡然。
“学生张无尽拜见林阁老,感谢林阁老当年的搭救之恩!”张无尽跟随着管家来到这里,向着林晧然毕恭毕敬地行礼道。
虽然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阶下囚,而今得到会元的名次已然能妥妥地进入翰林院,但在这位权势滔天的林阁老面前仍旧如同蝼蚁般。
不过他的心里仍旧还是保留着那份感激之情,若不是林晧然当年替他平冤昭雪,那么现在早已经是刀下亡魂。
林晧然看着这个新科会元郎,亦是温和地说道:“你能有今日的成就,本阁老心甚慰,却不知你弟弟刘辉如何了?”
“我弟弟自那次之后,亦是洗身革面,而今在扬州联合钱庄做护卫队长,此次上京的盘缠还是他所资助的!”张无尽时隔多年听到林晧然的声音,亦是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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