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唱哪一出?”
徐阶虽然同样震惊,但亦是生起几分困惑,却是扭头疑惑地望向了旁边的林晧然。
他亦是知道林晧然对吏部尚书的位置是势在必得,只是没有想到,为了谋得这个吏部尚书之职,竟然动用这种非常规的手段。
只是动用这种手段,恐怕会遭到很多官员所不喜,毕竟谁没有几个为非作歹的族亲。林晧然刚刚还有极力拉扰文官集团,怎么眨眼间竟然又做出如此不智之事。
虽然王廷是吏部尚书的一个竞争者,但王廷并没有吏部的履历,却是远不如朱衡那般得人心,根本犯不着下这等死手才是。
林晧然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只是心里亦是生起几分无奈,这个事情却不是他主导,甚至他亦是昨晚才得知此事。
“宁郎中,这些事情你是从何得知这些事,又有何为凭?”工部尚书张守直的脸色阴沉,当即进行质问道。
宁江迎着众人的目光,亦是坦诚地说道:“冠巾伯在担任顺天巡按之时,便已经得悉此事。只是两地过于偏远,所以亦是只能派人进行暗访,直到现在才将事情的原委查实,这里有着一些当地乡绅和百姓的证言证词!”
说着,他又是从袖中掏出了罪证,显得恭恭敬敬地上呈道。
“咦?冠巾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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