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这一路归去切不可过于颠簸,照顾好弟妹!”郭朴指了指那辆马车,认真地叮嘱道。
高拱重重地点了点头,而后又是望向旁边的林晧然道:“我入仕二十多年,说我持才傲物亦好,说我目中无人亦罢,但我真心服气的仅有你一人而已!”
身后的官员听到这个言论,不由得微微一愣。只是想着林晧然这些年所做的种种,特别是主持山西大捷,亦是不由得轻轻地点头认可。
“我记得你说过,你所看重的还有张太岳!”林晧然苦涩一笑,而后灵机一动地道。
“他有抱负,但这个朝堂光有抱负不够!既要精明,还要能够做事,你很能做事,这亦是你跟徐阶很不一样的地方!”高拱已然是有了新的看法,显得老实地说道。
林晧然却是知道高拱才是吏治的最佳人选,便是一本正经地道:“你先在家里呆上一两年,待到事情平息一些,便是可以复出了!”
“如果这个朝堂仍旧乌烟瘴气,我自然是寻思着要复出,但朝堂有你和质夫兄,恐怕就不需要我高拱了!”高拱面对着林晧然的好意,却是轻轻地摇头道。
这确实是他的真心话,他并不是一个贪婪权势的人。
如果这个朝堂由郭朴和林晧然一起治理,以郭朴的德行加上林晧然的能力,这个朝堂必定变得越来越好。
若是到了那时,他这个身上沾有污点的人已然是没有再行复出的必要,这个大明朝廷已然不需要他高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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