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李逢时打着这个名义前来,已然是祭出了一面让人畏惧的大旗。
陈伯仁深知事情非同小可,显得谨慎地询问道:“李大人,你所说的钦差大人,却不知是哪位钦差呢?”
张满仓等晋商亦是纷纷扭头望向李逢时,亦是不晓得哪位钦差大人。
“自然是当朝林阁老!”李逢时朝着一个方向郑重地拱手,显得很是恭敬地道。
林晧然此次前来山西,却是打着替朝廷调查王继洛案子的旗号,故而被授予了钦差的身份。相对于阁老兼兵部尚书的身份,钦差无疑更适合对地方官员发号施令。
张满仓刚刚从太原府前来,便是脱口而出地询问道:“林晧然?他不是前些天已经启程回京了吗?”
在场都是消息灵通之人,亦是纷纷疑惑地望向李逢时。林晧然在那晚的庆功宴遇刺后,听说身上还负了伤,次日清晨便是直接返回了京城。
既然人已经离开,那么这位按察使完全没有必要卖力办事,更不应该前来打扰他们商量发财大计。
“林阁老已经回京不假,但这是他临行前交给三司的命令,我们按察使司自是要办好林阁老所交代之事,定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白莲教徒!”李逢时郑重地点头,而后疾恶如仇般地表态道。
“既然人都已经走了,你就做做样子便得了,这大老远跑到这里是唱哪一出呢?”张满仓却是嘲讽了一句,而后望向那位平阳知府又是责备道:“刘知府,你亦真是的,净是跟着瞎胡闹。亦不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又有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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