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是要唱哪一出呢?”
宁江来到花厅中,却没有理会院中的花草,而是指了指前面的木板道。
张伟看到木板上面的字,亦是哑然失笑地道:“我说为何不见人,原来他故意先躲着,是要先给我们打预防针!”
“今日只谈风月,不论政事!”肖季年念着木板上的字,转而对其他人无奈地摊手道:“我等过来便是要探听一些内情,师兄倒是未卜先知,这便将我们的嘴堵上了!”
宁江和龙池中轻轻地摇头,脸上显得有些失望。
对于林晧然的心思,张伟倒是理解,便是透露风声道:“有比较准备的消息,接下来两天吏部尚书的人选便会正式公布,师兄怕亦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
“严讷出任吏部尚书,咱们吃不了好。董份出任吏部尚书,凭着我们反对淮盐,亦是吃不得好!咱们是左右都不好过,还用担心什么呢?”龙池中显得悲观地道。
张伟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而宁江却是提议道:“都说莫论政事了,咱们来玩行酒令吧!”
众人一听,便是一拍即合。
虽然人没有到齐,但已经给他们准备了一些菜肴和美酒,四个人便是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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