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的百姓听到这番话后,却没有“世上找不到两张相同叶子”的认知,而是轻轻地点头,显然是认可严宽的话。
林晧然的眉头不由得轻轻蹙起,严宽的话实则有一定的道理。
虽然他知道通过伤口判断利刃很科学,但现在的技术准确率却不算高,沈妍有可能会看走眼,亦可能真是仅仅是相似而已。
单凭着这点证据,的确还不能百分百断定严宽是凶手,顶多算是一个最大嫌疑人。
林晧然自是不会轻易放弃,而是继续冷声道:“你休要狡辩!纵使这伤疤只是一个巧合,但你却无法洗清嫌疑,如今却是你的嫌疑最大!”
严宽却是淡定从容,朝着堂上施礼道:“林大人,我看到蒋兄的留言后,初十当日便已经离开雷州城了,敢问我又如何能在初十夜间行凶呢?”
“谁知你是不是故布疑阵,初十当天实则没有离开雷州城呢?”林晧然的眼睛观察着严宽,却是故意冷声指责道。
严宽脸色不改,正色地回答道:“关于这一点,大人可向驿站查证!本公子从雷州走的是陆路,一路上都有入住驿站,驿站应该有本公子的入住记录!”
任何一个案件,不仅需要犯案动机,更需要犯案时间。
只是这一切的一切,严宽似乎都不俱备,特别是这一个犯案时间上,他似乎拥有着充分的不在场证据,足够将自己洗清。
“关于这一点,本府自会查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