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都说了,你乍不信我呢!”虎妞蹙起眉头埋怨,又是在身上比划着:“这里,这里,很多地方都有鞭前,我当时差点都气爆了,觉得那天真该再踩她两脚!”..
林晧然看着虎妞气愤的模样,便知道事情恐怕确实是如此了。
其实发生这种事情,亦不算多么离谱。
如果小猪是男丁的话,那她就会是将来胡家寨的族长,覃家的人自然会稍微笼络,甚至服侍的少爷亦是要以兄弟相称。
只是小猪偏偏是女孩,还有些贪吃的小毛病,而那个覃家的大小姐又极得宠,这便造成了这种局面。
却是这时,胡巴大步走来,跟方才的神情有所不同,眼睛明显已经发红。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胡巴一直以为女儿在覃家过得还算可以,起码比先前躲到山林要好上数倍。只是他只考虑到物质,却没有想到人心。
当看到小猪身上的一道道鞭痕,仿佛是抽到了他身上一般。
在那一刻,他不再处处为想族人着想的称职族长,而仅仅是一位父亲,一位女儿被人虐待的无能父亲,让他痛彻心扉。
看着胡巴眼中的凶光,林晧然亦是感到一惊,这个皮肤黝黑的大汉简直就像是一个野兽,以致站在旁边的铁柱手已经摸在刀柄上。
来到了林晧然跟前,胡巴仿佛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突然单膝跪地道:“林大人,只要你能给我胡家寨一条活路,我们胡家寨愿意世代效忠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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