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潮生原以为有父亲在场,这位年轻知府不敢拿他怎么样。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动不动就要打他板子。
这三十大板真打下来,那他还用活的,就算是不死,恐怕亦得在床上躺上大半个月了。
“林大人,你如此轻率就动刑,此举不妥吧?”刁南再也坐不住了,黑着脸朝着堂上的林晧然开口道。
“不妥?”林晧然却是皮笑肉不笑,望着刁南戏谑地说道:“刁大人对一个身怀遗腹子的妇人说动刑就动刑,动刑是何其的果决,如今你儿子却如此蔑视公堂,你却要百般呵护,岂不可笑?”
“说得好!”
“就是这个理!”
“打他丫的三十大板,看他还敢嘴硬!”
……
堂下的百姓却是乐于如此,纷纷表态支持林晧然的决定。
“大人,我记起了!”刁潮生的口风骤变,当即急声说道:“我那晚跟曹秀才等好友一同喝酒,后来我有些醉意,大概戌时便先行回府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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