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这位知府直接点名,哪怕他是江月白的亲舅舅,以后绝对被遂溪县的官员拉入黑名单,不可能再有官再买他的账了。
不过让他微微安心的是,他今天并没有犯下什么罪状,反而被他的妹妹砸到了眼角。纵使他贵为知府,相信亦不敢拿自己怎么样,以后低调点便是了。
“不!不是!”
陈知县被叫来的时候,大概了解到事情的始末,如今听到府尊大人矛头直指龚三光,当即如同拨浪鼓般摇头否认道。
跟着一同而来的,还有遂溪县县丞、主薄、典史,亦是跟着纷纷摇头。同时都是明白,府尊大人愤怒的根源必然是龚三光。
周主薄的眼睛却是闪过一抹喜色,他早就对这个胡作非为的龚三光感到愤恨了,看到他竟然招惹到府尊大人,心里亦是涌起一股幸灾乐祸,只恨能将他千刀万剐才好。
“不是吗?”林晧然却是皮笑肉不笑,指着孙捕头又愤愤地道“他一进门,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将本府扣进大牢!口里左一个龚爷,右一个龚爷,眼里还有没有大明的律法?心里还有没有公义?”
扑通!
孙捕头的脚一软,屁股跌坐在地上,当即是面如土色,这该来的终究是来了。他嘴里很想叫屈,很想进行狡辩,但话到嘴边却被人打断了。
“孙贵,你平日跟龚三光花天酒地拿了人家多少好处,如今竟然都成了龚三光的走狗,本官定不会轻饶你!”周典史仍旧跪在地,但朝着孙捕头怒道。
这些话,自然是说给林晧然听的,亦是明确地站在林晧然这一边,用行动支持着林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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