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广东亦被卷入科举舞弊案的风波中!林文魁是咱广东的解元,还如此的年轻,你们想想看,年仅十六岁的解元郎,怎能不让人生疑呢?所以!锦衣卫盯上了林文魁,安排着人守在顺天贡院的大门,待他刚从顺天贡院出来!你们猜怎么着……”
他听着陈举人绘声绘色地说着师兄的事,突然猛地响起一个拍桌声,当真是吓了他一大跳,魂都差点吓了出来。
不过,这陈举人说得很好,师兄更是厉害。竟然能在北镇抚司中,驳得陆柄哑口无言,最后还乖乖放人。
一时间,他亦很是向往。
若他去年跟着赴考的话,恐怕亦会被带进北镇抚司,那他就能亲眼目睹师兄的英勇表现,而不是只能听着人家诉说。
正是懊悔之时,先前还气势高昂的陈举人突然站了起来,眼睛巴巴地望着门口。
他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亦是紧张地跟着站了起来。但他还没站稳,他这张桌子却已经空无一人,那些举人如同哈巴狗般涌向门口。
“林文魁来了!”
人群中传出了声音,他亦感到一阵窒息,紧张地望着门口。
“状元郎,久仰久仰!”
“文魁公,我是韶关府举人陈毅。”
“林修撰,下官是的大兴县县丞张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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