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有着这种种的缘分,按说应该在都察院抱团才是。只是有些人就是如此,他们二人简直是天生犯冲,却是一直尿不到一个壶里。
肖景山自持师兄的身份,当下又是同属监察御史,却经常无视官场的那一套排名规矩,在都察院时常将邹应龙视为小弟一般。
肖景山的眼睛深处闪过一抹戏谑,看着邹应龙走远,显得不甘心地喊了一句道:“云卿,此事关乎严家父子,你当真没兴趣吗?”
邹应龙原本还想好奇他们究竟聊什么事,但听到这句话后,嘴角当即轻轻上扬,步伐坚定地迈进院门消失在二院中。
对他们言官而言,讯息无疑是至关重要的。
像当初夏言失宠之时,很多人还在响应夏言收复河套,但殊不知圣上早有了决断。而只有严阁老揣摩到了圣上的心意,从而一击制胜。
现在严家父子已然失宠,而这些人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弹劾严世蕃的奏疏都已经上呈西苑,结果这些人才刚刚收到消息。
由此看来,在官场不仅要懂得趋炎附势,更要跟对人,从而获取捷的情报,而不是傻傻地拿着二手情报当宝贝。
回到了衙房,一名衙差送来了茶水。
邹应龙在案前坐下,静静地喝着茶,同时亦是开始等候着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