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的眼眶当即便红了,显得激动地望着林晧然。他不过是一个偏远山村的老头子,何曾有过如此殊荣?现今受到如此的礼待,已然足够他吹嘘一辈子了。
“下官宛平县丞苟不悔拜见府尹大人!”苟县丞的表现欲很强,却爬到林晧然前面又是行礼道。
林晧然是翰林院出身的正三品顺天府尹,苟不悔是举人出身的正七品宛平县丞。不说双方存在的从属关系,单是这出身和品级差距,就已经让二人差如云泥。
林晧然并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苟县丞,而是对着走上来的孙吉祥认真地询问道:“先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孙吉祥并没有添油加醋,而是原原本本地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府尹大人,此事冤枉啊!他们孙家庄的人到我府上盗取秘方,是晚生派人过来寻回,不曾想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孙家庄的人不肯交回,故而才发生这一场冲突的!”诸员外的眼睛溢出泪水,跪着过来叫屈道。
“府尹大人,下官已经查实,那个木盒应当是属于郭府之物。此等穷酸之地,焉能有宝乎?”苟县丞指着那个宝盒,显得很是笃定地说道。
林晧然并没有进行表态,而是扭头望向落在族长手中的木盒子,微微一笑地说道:“孙老,请先借木盒一观!”
族长显得有些迟疑,毕竟这是他们孙氏的祖传秘方。孙吉祥看出了族长的顾虑,便是给了他的一个安心的眼神。纵观整个大明朝,能入这位东翁之眼的,恐怕已经不多。
林晧然接过盒子,看着盒子明显已经有了好些年份,便是望向诸员外问道:“诸员外,你如此笃定秘方就在盒内,那此盒亦应当是你之物吧?”
“正是!”诸员外眼珠子一转,很肯定地点头道。
“你既然是读书人,那自然便是识字的。”林晧然说到这里便停住话头,扭过头对着张虎道:“去,给他取来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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