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林晧然原本在广州担任知府,自然能够照拂到五弟的生意。只是林晧然已经被调离,恐怕是人走茶凉,而他的五弟恐怕是遇到了麻烦。
吴华寿忙是放下筷子,却是连连摇头道:“二哥,你误会了,并没有出什么事!当下,在广东的陶瓷生意已经步入正轨,并不需要我过于操心!恰好得闲,我便是跟着几个朋友一起来京城走一走,亦是来见见二哥,毕竟跟二哥都有两年没见了!”
吴山亦是感到一阵唏嘘,两年前他的五弟来京城说要将生意转到广东,并让他给林晧然写一封信,自那就再没有见过这位弟弟了。
只是当官便是如此,想跟亲人见上一面是难上加难,听着没有麻烦事,便又是进行打听道:“你当下的生意如何?”
“诚蒙若愚的照顾,生意相当的好!”吴华寿望向林晧然,显得颇为感激地说道。
“师叔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林晧然谦虚地道。
“这可不是举手之劳!我们现在吴氏的生意能如此,多得你的关照!”吴华寿对林晧然的照拂一直心存感激,当即正色地强调道。
吴山常常地望了林晧然一眼,转而又是询问道:“生意真的很好?”
“以前北京是最好的店铺,一年不过是万两的利润,且还需要镇定诸多的牛鬼蛇神。只是当下,咱们在广东走上一趟,却远远超过了这一个数。”吴华寿正色地说道。
现在的濠镜不仅面对西洋和日本,亦是开辟了南洋的市场,致使瓷器极为畅销。而吴氏的陶瓷有着联合商财的关照,只要能够保持质量,根本不愁销路和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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