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
严世蕃从一张象牙大床中悠悠地醒来,看着几位身家着丝缕的姬妾,先是咳嗽一声,将嘴伸向一位醒着的姬妾。姬妾似乎明白他的意图,当即张开小口。
严世蕃将含在嘴里的痰吐出,将这名姬妾的嘴当成了痰盂,美誉为“香唾壶”。此法并不是他的独创,而是习自南北朝时期符朗的“肉唾壶”。
在洗漱后,听到信使一大早便侯在外面,却没有急于召见信使。吃过丰盛的早餐后,想起爱妾荔娘的天癸已过,便到了红院跟爱妾荔娘调情,这才让信使将纸条送来。
苏娘似乎知晓他今天会过来,亦是精心打扮了一番,还给他准备了滋补品。
美人在怀,面对着信使送来的纸条,严世蕃却是淡淡地说道:“户部没钱,皇帝老儿又不想搬回大内,那就搬到南宫呗!南宫的地方宽敞,他亦是时候换个地方,亦好让老子再捞一把!”
信使自然忽略后面半句,便是急匆匆返回西苑复命。
无逸殿,内阁值房。
严嵩已经是急得如同热坑上的蚂蚁,这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限,宫外却迟迟没有传来消息,甚至让他一度担忧起儿子的安危。
终于在冬日高悬之时,严嵩终于等到了消息,显得兴奋地朝着玉熙殿而去。这一路,有着不少的积雪,还让他不小心摔了一跤。
“南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