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晧然望着眼前的江月白,明明就是包藏祸心,要置他于死地,结果现在却成了为他好。看着书吏又持一张小榜单过来,他已经心如死灰。
“但也得给师兄一个生员功名,不给案首便是!”有人嘀咕道。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江月白念起了那首《竹石》,然后微笑地对着那人道:“若愚兄的性情可是要远强于我们,若仅仅只是失去一个案首,又何况要达到宋提学大人雕琢他的苦心呢?”
这……
那些为着林晧然鸣不平的人听着这些话,顿时亦是面面相觑。不过有些人仍然是心有余虑,这雕琢的手段千万种,为何却选择如此残忍的方式。
江月白看着那个人刺头无话可说,知道这些人是闹腾不起来了,便又端着胜利的姿态望着林晧然安慰道:“若愚兄,你莫要灰心!宋提学大人对可是赞誉有加,说你只要回去继续奋发图强,明年的院试不会难为你,而你我……可以一起争争院试案首呢!”
这些话落在旁人耳中,自然听不出什么,而落在林晧然却是分外的讽刺,这无疑是种挑衅,暗地里提起了二人的赌注。
干什么?
江月白正得意地说望着林晧然,结果看到他突然面露恶相,并向着他走来。他千算万算,却是没有想到这个呆子竟然会恼羞成怒。
不过他倒是不惧,若是这人真的敢在这里动手,那定然没有半点翻盘的希望,毕竟品德污点的人得不到同情,而宋提学更是多了一项将他打落的理由。
“你莫胡来,这可都是宋提学大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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