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哀片刻,这才起身回到座位,依旧难掩震惊之色:“末将身在海上,消息闭塞,哪里知晓这等天塌地陷之大事?陛下春秋鼎盛,虽然此前于辽东军中负伤,但听闻并无大碍,怎地就忽然驾崩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倭国的奇谈,房玄龄对苏定方道:“你率军滞留海外,如何知晓陛下驾崩之事?”
正在此时,门外仆人入内禀告:“启禀家主,外头刘仁轨、席君买两位将军求见,说是有要事向苏将军禀报。”
而房玄龄对于苏定方这位大器晚成的水师名将也很是欣赏,两人整治了几个小菜,烫了两壶黄酒,听着窗外雨水淅沥,言谈甚欢。
“眼下倭国除去飞鸟京等数处有水师部队驻扎的城市之外,各地乱象丛生,那些虾夷人只对唐人保持尊敬、恭敬谦逊,对上倭人却异常残忍歹毒,每每数十上百人汇聚一处对倭人村庄烧杀掳劫,纠集上千人对倭人城池屠城之事也时有发生。”
再怎么说,也不能将“其父可**其女,其子可私通其母”这种罔顾人伦纲常之事视为普通吧?
简直不可理喻……
人总有一死,或早或晚,如此而已。
房玄龄也自伤感,他与李二陛下君臣相得,情义深重,骤闻噩耗之时亦是悲伤难抑,不过似他们这等人物,对于生生死死早已看淡,如今已经回复过来,不会因此垂泪悲戚。
苏定方极为感叹,借助虾夷人对付倭人是房俊当初指定的策略,犯不上为了驯服低贱的倭人而牺牲大唐兵卒的生命。因为倭人世世代代对虾夷人施行残酷的统治,侵占虾夷人的家园,将虾夷人整批整批的迁徙至冰天雪地的北岛……然而虾夷人得到大唐资助之后反抗倭人的态度之残暴,却已然令苏定方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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