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李义府被禁卫押赴出门,偏殿内诸多官员噤若寒蝉,一声不敢吭。
刘洎目光如电、满是威严:“当此非常时刻,还望诸位以身作则,勿要听信叛贼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更不要四处传播谣言,今次只追究首恶,从者不论,若再让本官听到此类言论、造谣生事,严惩不贷!”
“喏!”
官员们躬身施礼,神情极其恭敬。
刘洎这才冷哼一声,转身负手离去……
官员们目送他走出正门,这才齐齐松了一口大气,有人心有余悸:“真是怪哉,这位已经卸任御史大夫,早已不再执掌御史台,按理说已经管不到咱们,可为何面对他依旧心中惴惴、胆战心惊?”
有人叹气道:“此君固然有时立场不明、摇摆不定,但人品操守却堪称典范,清风两袖绝无贪墨渎职之所为,心无龌蹉,自然光风霁月,走到哪里都能震慑屑小。”
“放你娘的屁,咱们怎地就成了屑小了?你自己心底藏着阴私,别把旁人也想得那般不堪。”
“娘咧!老子心底怎地就藏着阴私了?把话说清楚,不然绝不干休!”
“都闭嘴吧!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吵吵嚷嚷?说错半句话都有可能阖家遭殃的当口,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噤声,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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