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陛下骤然晕厥,吉凶难测,实是东宫一次绝佳的翻盘机会。只要李二陛下没有留下传位于晋王的遗诏,那么李承乾便依旧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大势在我。
于志宁知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暗叹一声,也向李承乾告罪一声,追着陆德明的脚步退出……
未必。
两人心事重重,也顾不得沐浴更衣,对坐在窗前地席之上,默然无声。
房俊头痛道:“微臣方才若不吓他一吓,殿下信不信明日一早便会有此等谣言传遍长安,导致东宫内部人心惶惶?”
世家门阀之顽疾谁都看得清,但谁都无可奈何,因为世家门阀之力量实在是太过庞大,治国也好,争储也罢,无论如何都离不开世家门阀之襄助。
房俊安抚道:“即便分裂,倒也未必是坏事,那些心怀异心者自此离去,大浪淘沙之后余下的的皆乃忠诚之士,上下一心、忠诚不贰,或许更能激发出强大力量。”
若科举取士能够发展个三五十年,或许能够彻底钳制世家门阀。
言罢,也不待李承乾回应,转身掩面大步离去。
于、陆二人自太子居处出来,任凭淅淅沥沥的雨水将浑身淋透,快步返回住处。
何其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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