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奭有些担忧:“铸造局出产之火器当中,十之七八都送往东宫六率,万一张尚书借此发挥,该当如何是好?”
所以他身为山东子弟,却紧跟房俊步伐,对于山东世家之命令阳奉阴违,甚至导致他这一房已经与博陵崔氏渐行渐远……
张行成怒极而笑,摊开双手愤然道:“鄂国公好歹也是国之勋臣、两朝元老,难道当真以为吾担任兵部尚书之官职,这兵部上下便是吾一个人说的算?实不相瞒,铸造局一日见生产火器几何、库存都分配哪支军队,吾一概不知,你就算告状到陛下面前,吾还是这句话。”
这位河东柳氏的当家人能力卓著,但性格绵软,立场不甚坚定,需得时时敲打一番才行……
出了名的牛脾气,犯倔的时候软硬不吃,便是李二陛下有些时候都大为头痛。
整日里被兵部这群阳奉阴违的小人折腾得一肚子火器也就罢了,现在还要看你们这些统兵大将的脸子,欺负人也不能这样吧?
他身后方才正汇报部务的柳奭也向窗外看去,奇道:“张尚书何时招惹了这位?”
若非想要在乱局之中攫取权力、更进一步,旁人避之唯恐不及,谁会愿意一脚踩进这摊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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