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茶水,李二陛下问道:“今日有何事奏议?”
出乎预料,卫国公李靖率先启奏:“启禀陛下,眼下长安处处修葺,颇为纷乱。。东宫六率人马众多,若继续驻扎于城内恐诸多不便,臣恳请移动驻于城外昆明池北、书院山下,那边有一大片空地可供搭建营房,平素操练之时也很方便,一举两得。”
话音落下,殿内有些安静,一时间无人说话,都摸不准李靖以及其身后的东宫太子到底有何意图。
按说相比于朝堂之中的东宫派系,东宫六率才是太子的根基,李二陛下忌惮的也正是这一点。毕竟当年“玄武门之变”殷鉴不远,岂能不防?皇权面前,无论父子。
鬼知道太子会否有朝一日脑子抽筋,悍然施行兵谏杀入皇宫,逼着他这个父皇退位禅让……
若将东宫六率调往昆明池北,则城中一旦有什么异变发生,太子全无自保手段,只能引颈就戮……简直就是自绝退路。
但东宫岂会这般找死?
李二陛下沉吟少许,不答李靖,而是转头看向一侧的房俊,问道:“越国公以为如何?”
时至今日,无论实力、影响力,房俊都已经是东宫柱石,即便被称作“军神”的李靖也要稍逊一筹。如今太子在大慈恩寺祈福,所以在这里房俊的话便是太子的话。
众人凝神倾听。
房俊面色不动,恭声道:“陛下英明神武、烛照万里,自可乾纲独断,臣谨遵令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