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境之中,蕴含着机遇啊。
他振奋精神,不理会崔敦礼的刁难,反问道:“铸造局重建,尚需钱帛几何?”
崔敦礼摸着颌下胡须,避而不答,转头看向柳奭:“铸造局自建成那一日起,便一直是柳郎中负责管理,劳苦功高,对于铸造局各项事务亦是了如指掌……重建所需银钱,还得问柳郎中。”
柳奭会意,恭声道:“大抵还需五十万贯。”
“什么?!”
张行成瞪大眼睛,直视柳奭:“五……五十万贯?”
是你说错,还是当我傻了?
如今依托兴盛的海贸加上商税改革,帝国中枢财政有了巨大飞跃,几乎是建国初期的五倍有余。但即便如此,每年中枢财赋收入也不过四千余万贯……重建一个铸造局,居然要花费帝国每年八十分之一的财赋?
简直荒谬。
欺人太甚!
他质疑家恼怒的神情,反倒引得下属们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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