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敲了敲桌子,已经有怒气显现:“你只是一个内侍,自然可以无视天下百姓之死活,吾乃宰辅之首,受皇命治理天下,不能不管百姓死活。另外,不要打断别人说话,这非常失礼。”
王瘦石默然。
李勣这才续道:“其次,房俊不是叛军,直至眼下太子已然是帝国正朔,名正言顺的储君,薛万彻支援房俊,有违军令,但不是造反。”
这是名分大义,虽然不爽薛万彻之目无军纪,但到底是自己麾下将令,不能容许旁人随便安插一个罪名,致使其万劫不复。
王瘦石淡然道:“你想袒护他?”
李勣毫不客气:“此乃军务,薛万彻所犯之错,自由军纪处罚,与你无关。”
他不能容忍这个内侍将手插进军队,那样一来,所有的一切都将失去掌控……
王瘦石不再多说,佝偻着身子,转身缓缓走远。
李勣坐在衙署之内,面色阴沉,良久才将门外亲兵叫进来:“传令卢国公,本帅有要是与其相商,让他即刻前来。”
“喏。”
亲兵快步走远,李勣则起身推开身后另一道门走出去,直奔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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